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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可以
從萬丈高樓上垂直掉落
用60公斤的羽毛該有的速度
易碎
不美麗
馬陸不飛
牠們
爬行
偶爾以粉粹的紅寶石之姿安靜地躺在我腳前
噓...
脆弱得像風中的青草香
濕冷地漫佈著
走,為了體驗自己的名字而走
不看天空行嗎?我問
不行,天空有腳
人的腳,你說
那為什麼不看天空?我又問
因為逃不過,你說
我不問了
你繼續走
到底要去哪
才能躲過那枚飛彈的降落
你被輾碎了,下半身,爛了
但你還在走
往濕冷的青草地走去
只有沒地方裝腦袋的東西才能這麼勇敢
你是我深愛的一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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