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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候,不是你想不想這麼做的問題。
而是這個世界是否允許你去做--
那樣的事情。
我並不想將世界的臉孔形容為一名嚴父的臉孔。
因為我真正的父親是個以幽默著稱的男人。
有時,我看不清它那樣規定著我們該如何過活的原因是什麼。
這時,我會起叛逆之心,朝它露出笑容,包容它的嚴厲。
好像它並不是我的親信,而只是個投書批評的活老百姓。
我看待它的方法,不是最好的方法,但卻是唯一可行的方法。
在它嚴厲的眼下,我演出了我的謙恭,掩飾了我的桀驁。
我的本質不會改變,改變的是它扼住我的力道,或許有那麼一點點變輕了。
或許,有那麼一點點鬆懈了。
每當我演出我的謙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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